康瑞城也想这么安慰自己。

“……”

女孩的胸口挂着一个名牌签，上面写着两个字：小宁。

唐局长看着陆薄言，眸底不由得流露出欣赏，说：“薄言，你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。”顿了顿，接着说，“如果你爸爸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，一定会很欣慰。”

穆司爵和陈东不算熟悉，只是有过几次合作，然后偶然发现，在某些方面上，陈东的作风和他如出一辙。

苏亦承无法得知国际刑警的计划，但是，陆薄言和穆司爵的计划，他问一问，还是可以知道个大概的。

康瑞城也没有放弃寻找沐沐的下落。

她的病情，应该很不乐观了。

“没错。”陆薄言拿出一个U盘，说，“这是酒会那天晚上，许佑宁从康家带出来的U盘。洪大叔翻案，再加上这些资料，足够让警立案调查康瑞城，他会被限制处境。”

康瑞城那些对手，不可能开着私人飞机在空中搞事情吧？

沐沐看着前方，小脸上一片平静，淡定到没朋友。

康瑞城想知道的，无非就是穆司爵日常当中的一些小习惯，还有他一般在哪里处理工作，最后才问，穆司爵的一些机密资料，一般会放在什么地方。

以往，她生命中的夜晚，不是杀戮，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。

他盯着沐沐看了一会，最后感染道：“仔细想想，你也挺可怜的。”

他以后，可能都要和散发着墨水味的、枯燥无聊的文件打交道。

在穆司爵身边的那段日子，许佑宁掌握的情报比穆司爵和康瑞城想象中都要多。